住她的腰肢。
官道被堵,唯有山涧方可逃生。思及此,秀气的眉宇压成一线,他将卫夕护在怀中,踅身面相方才估算好的方位,皂靴轻轻一踏,身轻似燕地飞身而起。
一阵失重感袭来,卫夕嚯地睁大眼,然而视野依旧是一片白茫茫。心脏登时提到了嗓子眼,抱她的人是谁她压根看不清。
“牧容!”
在她本能的大声呼救后,耳畔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屏住呼吸!”
卫夕:“……”
下一瞬,只听噗通一声,愕愣不已的她登时进入了一个冰冷的世界。
*
破庙。
卫夕裹着一件肥大的青色袍子蹲在火堆旁,抱着臂膀,牙关还在轻微打颤。牧容站在她身侧,一手一个木棍,上头挑着她的飞鱼服,放在火上烘干着。
“阿嚏——阿嚏——”
接连几个喷嚏让牧容皱皱眉,垂下巴睇她,“冷的话就不会朝火堆这边靠一靠?”
他话里带着嫌弃,卫夕不满的撅起了嘴,嗫嗫道:“大人,你要跳河逃生起码也要跟我说一声呀,我差点被呛死。”
逃跑还要昭告天下,这样还能跑的了么?
“这不是没被呛死吗?”牧容语气平平的回她一句,将手头上半干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