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还给大人,下一次……”她仰起头,眼神坚定,又带着清淡的疏离,“下一次请务必让属下恪尽职守!”
牧容略一失神,随后气定神闲的应了个“好”,“那你为何要过来帮我,仅仅是想恪尽职守吗?我也要听实话。”
没想到他回现学现卖,卫夕登时被噎了下。气管变得促狭,她有些憋闷,脸颊逐渐渲染上柔艳的粉色,支支吾吾老半天,也只得破罐破摔道:“得!我不放心你总行了吧?”
她连翻了数个白眼,牧容不禁失笑道:“现在放心了吧,可是瞧见了?本官的脑袋不是那么容易取走的。”
自大狂!方才被黑衣人压在身下的不是你?!
卫夕呵呵一笑,不打算跟他争辩下去,“嗯,大人是有点能耐。不过……”她敛了笑,眼光上下打量着,遂而上前几步,抬手触碰了一下他受伤的下颌,“疼吗?”
发木的皮肤意外地传来一阵柔软的微凉,那是她指尖的温度。牧容眉舒目展,神色变得轻柔如水,“方才疼,现下你一摸便不疼了。”
嘴边打着趣,他将卫夕揽入怀中,深吸一口气,嗅了嗅她发间清幽的猪苓香,舒心地沉吟道:“看来那观音娘娘庙倒是灵验,改明儿本官定要重修那破庙。”
他没死,她也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