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身边扶住他,焦躁不安道:“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视野有些模糊,牧容并未答她,将捂着伤口的手挪到眼前,上头沾满的血污竟是黑紫色的。
晨光还未完全苏醒,天地亮的还有些朦胧,然而那血迹却刺人眼眸。卫夕咽了咽喉,面上惘惘的,“这是……”
“那暗器上有毒。”牧容薄唇翕动,张弛而出的声音有些虚弱。
他道出的缘由让卫夕的心尖抽搐起来,她这个现代魂对古代毒素不懂分毫,自然也不懂解毒,手足无措的僵在原地,凝着他那张痛苦的面容,情绪随之沉了又沉。
“怎么办……”她嗫嗫自语,思绪漫无目的得驰骋着,心头仿佛破了个大洞,嗷嗷地往里灌着冷风。恍惚间,她想到了武侠电视剧,登时像打了鸡血似得:“快脱了衣裳,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谁知牧容一句话又将残忍的她打入了冰窟——
“没用的,这毒已经散开了。”
他的神智已经开始变得迟钝,肢体也有些不听使唤。他抬眸凝着发愣的卫夕,弯起眼眸,和煦地笑了笑,“你先走吧,找辆车马亮出你的腰牌,让他们把你送到遂邺百户所,先去找君澄。”
让她先走?
卫夕确认自己没听错后,不耐烦的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