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还是希望她这样的。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最起码他感受到了一种叫做“不离不弃”的珍贵意味。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发冷的四肢渐而变得暖和起来,他轻笑出声,止住了步子。
卫夕身子一顿,被迫停在原地,扬眉看他,不耐烦地厉呵道:“你还想整什么幺蛾子!能消停点吗!”
“你去官道找车马,我在这等你。”和煦的晨光突破云雾,照在他面上白晃晃的一片,“这样走下去委实浪费时间,你找不到官道,我身上的毒也扩散的更快,到头来两头空。”
他说的有理,虽然她不懂医理,但这毒素大多是通过血液循环浸染全身的。如此一来,还是让他静下来比较好。
卫夕抿了抿唇,迟疑地点点头。
见她总算应了,牧容垂下巴吻了吻她的额头,随后努嘴示意了一下。卫夕心领神会,扶着他走到稍远处的一棵枯树旁。
安顿着他坐定后,她不顾牧容的反对,脱下了身罩的棉袍盖在他身上,只穿着轻薄的中衣蹲□,紧紧握住了他发凉的手,“大人,你一定会在这里等我,对不对?”
冷寒的晨风拂过她的身边,登时带走了她为数不多的热量,上下牙关不自觉地开始打颤。
牧容看在眼中痛在心头,只得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