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被看穿了心事,唐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星眸乱瞥一通,想否认却又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最终他放弃了狡辩,叹气道:“喜欢又有何用?我就是一名护院家丁,门不当户不对,终究不会和她终成眷属。”
唐子望着门外明晃晃的日光,眸色却是个灰冷的。
卫夕登时被噎住了,这个年代里门第如同无形的沟壑,不知阻隔了多少有情人。她想安慰一下唐子,可又怕往他伤口上撒盐,唯有闭紧嘴巴。
沉默让唐子很快回过魂来,“嗐,瞧我在瞎说些什么呢。”他大喇喇的笑起来,将荷包收进了衣襟里,拱手道:“快到晌午了,我去叫厨房备些午膳。”
“劳烦了。”卫夕颔首示意。
待唐子离开后,她敛笑望向牧容,眼波轻柔却又耐人寻味。
门第。
白鸟无父无母,若她被纳入牧家,充其量也只能做个小妾吧?
须臾后她敲了敲脑壳,哑然失笑。什么嫁不嫁的,自己甭在这里瞎猜思了。这么嘀咕着,她起身走回圆桌旁,咕咚咕咚灌了几口犯凉的茶汤。
食管一溜冷,她不由打了个哆嗦,掂了掂手头上的茶盏,忿忿撇嘴道:“万恶的封建社会,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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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夫祖传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