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人饶了卑职,卑职也是奉命行事!”
“你放屁!”卫夕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将他踢倒在地,“姑奶奶我早就亮出指挥使的腰牌了,你还说是伪造的,这会子可是信了?!”
“信了信了!卑职有眼不识泰山,请姑奶奶饶命!”吴捕头嗵嗵嗵的磕着头,其余的捕快也在喊冤。
院子里闹哄哄一团,吵得卫夕耳朵疼。
“都给姑奶奶闭嘴!”她一手掐腰,指了指房里,恨得牙痒痒,“要是吵到了大人,我跟你们没完!”
君澄也觉得耳畔聒噪,对手下使了个眼色,“把这些捕快收压本地大牢。”
“是!”
一听要被收压道大牢,这些捕快登时吓尿了裤子,连连喊冤。谁不知道锦衣卫铁血手腕,落在他们手里,这下子可算是栽了!可惜的是,压根无人理会他们。
没多时,院子里重回寂静。
君澄责令几名锦衣卫帮忙打扫徐府,这才唤了医馆陈忠过来,赶紧去房里给牧容瞧病。
卫夕将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重复了一次,听得君澄是心惊肉跳。牧容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这般境遇还是出任指挥使以来的头一次。心火熊熊燃烧,他坐立难安却也不敢多言,生怕误了陈忠的判断。
陈忠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