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她仰头望着,连连叹息。连续在牧容床榻前奋战了几天,委实应该好生休息一下,然而这个光景她却毫无睡意可言。
胸口堵的厉害,连喘息都十分困难,像是期待了许久的东西没有如约而至,那份失意和怅然的情绪让她难以排解,委屈的不知所措。
如她所愿,牧容醒过来了,那她还平白无故的矫情什么?
她在心头痛骂自己,又吹了许久的冷风,头脑逐渐变得冷静,然而冻得发僵的脸面却愈发凝重。
世界是对立的,有期待才会有失望,期待越高,失望就越大。
那究竟是什么造就了现今的她?
卫夕蹙眉想了许久,坦然又不情愿地拨开了心头的迷雾——
或许牧容承认他吃醋了,她就不会这般沮丧生气。那么说,难不成她对那扫把星日久生情了?
“……”
妈蛋,搞鸡毛啊!
剧本压根就不是这么安排的!
她触电似得回过神来,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像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出脑海。
但有些事就是这么怪,比如爱情。
先前对二哥的意-淫念头被她尘封在心海,如今被这想法一搞,上面烙的一层灰尘就这么被清明之风吹开了,那个人的身影正逐渐地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