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个有能力的女人,可以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阿谀奉承对她来说,也有一个不可碰触的底线。一旦爱了,她说出的话只会是真心实意。
若是成了,那倒是无妨;若是两人没有在一起,对她卫夕来说,绝对做不成朋友。
然而牧容是她的树,是她的湾。她身为孱弱的藤蔓,风中摇曳的小船,绝对没有道理去摧毁保护她的坚硬壁垒。
对她来说,只有共生关系才是永久互利的。
思及此,她眉宇坚定的捏紧拳头,小声嗡哝道:“好,就这么办。”
“嗯?你说什么?”
几乎是前脚搭后脚的功夫,身后便响起了一个清朗的声音。
卫夕太过专注,此时被吓得一颤,蓦然踅身。看清那道欣长的身影时,眸中的警惕才全数褪去,如负释重的叹了气,嗔他一眼道:“小橙子,你真是吓死人不偿命,走路不能带点动静吗?”
会轻功就这点儿不好,走路不扬微尘,不带动静,像个游魂似得神出鬼没。
“对不住,吓到你了。”君澄略带歉意的笑笑,走上前将皂色披风罩在她身上,手指一勾,利落的将描金系带绑好,这才问道:“你方才自个儿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她尴尬的挠挠头,搪塞道:“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