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视线在她精秀的眉眼上来回寻睃,“同样的问题你一天要问我两三遍,既然这么关心大人,为何不亲自去看一看?”
他不明白,自然也不敢问,她和指挥使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争执。
卫夕叶眉一挑,样子有些无赖,摆出了老一套的说辞:“我当然要多问问了,万一他有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和左丞相一定会治我的罪,到时候我可就脑袋不保了。”
言罢,她搓搓发凉的鼻尖,乌亮的眼睫不停地忽闪着,掩住了眸中神色,“大人都说了,我这谢天不用去伺候。难得让我休沐,我又不傻,干嘛要在休息时间去看他,身体没事就行了。”
君澄闻言没奈何的叹了口气,人家都说,两人若是在一起久了,外貌和脾性会变得很像。他原是不信的,这会子一看,传言委实是空穴来风。指挥使和卫夕的脾性……真是变得越来越别扭。
见指挥使每日望穿秋水,心心念念想着卫夕,却又憋着不提。身为属下,他给足了对方台阶,既然指挥使不肯拉下面子反悔,他便制造出各种可以叫卫夕过来的境遇。谁知不管他怎么试探,指挥使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榆木样子。
卫夕这边也是同理。
一开始总是旁敲侧击的问他,牧容恢复的如何。但她本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