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过乏来,坦言道:“有些事你是明白的,本官直说也无妨,若她不邀你,本官又怎会邀这徐家千金?”
委实是吃醋了。
君澄没奈何的撇撇嘴,叹气道:“其实她今日原本是想邀请大人同行的,也不知大人说了什么不中听的,她就中途改口了。属下……”他扬起一抹没奈何的笑,“属下是冤枉的,还望大人明察。”
挑明的真相让牧容有些发懵,他面上木讷,黑魆魆的眼眸中却点亮了繁星似得,“你说的……可属实?”
君澄颔首,“千真万确。”
“……”
震惊之余,牧容一霎哑在了那儿。脑仁开始不停的转悠起来,他说的哪句话不中听了?
思来想去,他灵光一闪,貌似——
他真的抱怨了她几句。
嘁,心性真小。牧容蹙了下眉,抬手摩挲着腰间金牌。
见他沉思不语,君澄心一横,索性敞开天窗说亮话,“世人的误解一旦筑起,若想拆除,那可就难了。大人掌管锦衣卫多年,自然知道这个理。”他仰眸看了看牧容的脸色,状似忖度些许,“人嘴不过两张皮,有些话放在心里憋得上,还不如一吐为快。人事如此,情爱亦是如此。大人本就稀罕卫夕,又何必藏着掖着让她当一个侍奉外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