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准备迎接这个男人汹涌而入事,牧容却戛然而止,轻柔的靠在她身上。
耳畔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好似有些难耐,撩的她有些痒痒。牧容薄唇轻启,嗓音有些暗哑:“这么多日,为何不曾见你来看我?”他顿了顿,拿下巴蹭了蹭她的脸颊,“你……当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话到末尾,他的埋怨如似梦呓,带着些委屈,又像是小狗在身边撒娇。然而这话却带着十足的分量,将卫夕从迷离的世界中揪回了现实。
“大人,麻烦你搞清楚,”混沌的眼神变得透彻起来,她哭笑不得地说道:“是你吩咐君澄,不让我去照顾你的,难不成是伤了记性?”
“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他直起身来,双手撑在她耳畔,“卫夕,这可不是你的脾性。”
言外之意,她应该像条哈巴狗似得跟上去。她没脸没皮,对这个男人来讲已经不是秘密了。
纵使牧容说的是事实,她的心头还是说不出的古怪,这味道比扒光她的衣服还难受。
“嘁。”卫夕抿了抿唇,将头侧过去,只觉得很累,没心情跟他分辨什么。
她的抗拒不加掩饰,甚至眼神还带着轻蔑。牧容叹了口气,选择视若无睹,轻轻钳住她的下颌,将她的头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