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女子闺房,君澄和几个随行的锦衣卫守在了门口,唯独卫夕一人进了屋。
“见过官爷。”徐员外面部愁容,躬身施了个礼。
屋里的女人们也都擦掉泪痕,齐齐行了个礼,“见过官爷。”
卫夕颔首示意,急切的走到拔步床边。徐婉宁平平的躺在上头,面色苍白如纸,细长的脖颈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多大点事,至于寻死路吗!
她轻嗤一声,抬手试了试徐婉宁的鼻息,不由舒了口气。还好没断气!不过这丫头气若游丝,好似吊着最后一口气。
人命攸关,她扭头对着门外大喊:“橙子,徐姑娘还有救,快点让人叫陈忠过来!”
君澄闻声,踅身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不敢怠慢,轻功颇高,一个纵身便跃上房顶,以檐头为踏点,很快就跃入了后院。
目送着那人消失在墙头处,君澄正欲收了眼光,衣冠笔挺的牧容从廊子的转弯处走了过来。
“见过指挥使。”他宽袖一拢,呈敬上去。
牧容淡然的点点头,“这里出什么事了?”
君澄直言道:“回大人,徐家姑娘上吊自缢,不过人还有气,能救。”
……上吊自缢?
牧容蓦然一愕,昨天还好生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