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徐婉宁的闺房。如今这一来,却不想走了。在她床前守了一天,徐婉宁都没有醒过来,好在陈忠说她没事,要不然他真会疯掉。
犹豫徐家夫妇已经年迈,傍晚时分,卫夕自告奋勇地过来替换他,“唐大哥,你先去用晚膳吧,我在这里照顾她。”
唐子有些恋恋不舍,“我不太饿,再守她会吧。”
“人是铁饭是钢,把你饿坏了,婉宁妹妹又要心疼了。”卫夕抿唇狎笑,安慰道:“陈忠说了,她只要好好调养就行,并无大碍,你也不要太过担心。等她醒过来,我希望你能好好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别让这个傻妞失望。”
她说的语重心长,眉眼里带着和年纪不相符的成熟感。唐子被她说动了,认真的点点头。
将徐婉宁交给了卫夕,他面色凝重的走出了屋门。他素来胃口好,今日却匆匆吃了几口,味同爵蜡。
唐子难以继续,只身离开了偏厅,顺着回廊漫无目的地游荡。等到眼前突然冒出一双织锦绣文的皂靴时,这才停住脚步,蓦然抬起了头。
牧容挡住了他的去路,面上带着清浅自然的笑意。
唐子愣了愣,后退一步,拱手呈敬上去:“见过指挥使大人。”
“不必多礼。”牧容抚了抚暗金色的袖缘,温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