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嘀咕什么呢?”
若在以往,她断然不敢这么僭越。如今倒是好,牧容把自己的心意开诚布公后,她的胆子登时肥了好几个,有些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没什么。”牧容也不在意,冲她和煦的笑笑,曼声道:“明日一早咱们起程回京,圣上要召见我。”
“明天就走?”卫夕诧讶道:“这么急,可是京城出了什么事?”
联想到牧容跟那位公公神秘兮兮地咬耳朵根的样子,她眉眼里突然流泻出担忧的情愫来,不会又他娘有人要造反吧?
见她面露异色,牧容摸摸她的发旋,揶揄道:“不用担心,有锦衣卫坐镇,京城能出何事?即便是天塌了,还有本官给你顶着,你且放心吧。”
周围人很多,许多话在卫夕的舌尖兜了一圈,还是被她不甘心的吞了回去。她不是在怕,一来二往的,胆魄也算磨练出来了。但皇帝老儿丢给锦衣卫的活各个儿都是烫手的山芋,若要有难,牧容身为指挥使,势必首当其冲。
不知不觉的,她从未这么担心过他。
刚过午头,阳光暖融融的照在身上,带着丝寒冬回暖的意味,很是舒服。清风徐徐绕着,两人并肩朝徐府里头走。
牧容侧头看她,好像在欣赏一件心爱的至宝,眼神在她身上寻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