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清水,唯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徘徊在耳畔,缥缈如纱,听不清楚。
醒来的时候牧容已经不知去向,摸摸旁边的被褥,还是温热的。
“嘁,走了也不说声。”卫夕不满的嘟囔一句,掀开锦被下了床。
外头刚泛起鱼肚白,她推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清冷的空气直入肺部,甚是新鲜,带着些浓重的潮气。方才的一点小矫情登时烟消云散,这可是逍王府,万一被人发现她和锦衣卫指挥使共睡一个被窝筒子,与谁都不好。
昨夜的缠绵历历在目,她仰眸望天,羞赧的抿了抿唇,但愿今日她和牧容都能有一个好心情。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没多久,她就知道为何这小王爷被赐为“逍王”了——
这货简直就是一个不干正事的逍遥神嘛!
巳时,逍王又换上了一身常服晃晃悠悠的逛大街去了。这次倒是轻装简出,只带了卫夕一个人随行。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逍王闲庭信步似的走在前头,手里提留着一个鸟笼。大喇喇的阳光照在他欣长的身影上,映的那竹青色的缎面格外盈亮。
然而卫夕却不敢怠慢,机警的跟在他身后,眼神像x光似的扫过周围,生怕冒出形迹可疑的刺客来。
就这样,二人漫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