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东厂,什么烫手活都还要交给锦衣卫去办,也太不公平了!”
卫夕听在耳朵里,眉尖儿也忍不住攒了攒。
自打东厂成立以来,他们锦衣卫就似乎成了副手,苦活累活全都是他们在揽,功啊赏啊都被那帮“没根儿的”抢去了。
其实除了沈安康等人之外,东厂都是年轻力壮的真男人,多数都是由锦衣卫分拨出去的。但那些人似乎都染上了墙头草的德行,“跳槽”了之后矛头直指锦衣卫,跟那太监亲的跟么似得,连昔日的弟兄们都不认了。东厂后来居上,他们看人时的脑瓜子也仰成了四十五度,打这起,卫夕一股脑的叫他们“没根儿的”。
“这世道哪有什么公平之说。”卫夕微抬眼眸看向湛蓝的天际,顿了顿,正色道:“青翠,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以后千万别说了。大人现在如履薄冰,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别给他找麻烦,千万小心,隔墙有耳。”
青翠闻言脸色一紧,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旋即朝卫夕福了福身,“是,青翠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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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两人猜的没有错,牧容又是披星戴月,进府之后直奔书房,身后跟着步履生风的君澄。精细的飞鱼服挺括的穿在他们身上,笼着一层淡淡的月色光华。两人一前一后,走起来依旧是气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