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摇摇头道:“我骗你的,其实君澄什么也没说,只不过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愁眉苦脸的像个倭瓜。”
牧容这才缓过乏来,凤眼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拿手指弹了弹她的脑门,“好啊你,敢诓本官了。”
“哎呦,大人赎罪!小的知错了!”卫夕故作吃痛,呲牙咧嘴的告饶。
两人你掐我我掐你的亲昵了一会,这才相拥而立,安静的望着窗外的穹窿。
身畔是熟悉的幽香,让人心安。卫夕深吸一口气,抬起右手摸弄着他的耳垂,声线暖融融的,跟夏夜的和风混在一起:“亲爱的,既然是先皇遗诏,这么重要的东西铁定被保存的很好,咱们难找也是理所当然的,慢慢来吧。”
“咱们是可以慢慢来,可圣上不能等了。”牧容叹气,瞳中霎时染上了些许黑浓的夜色,“东厂那伙人也在私下寻找遗诏,若是被他们提前找到向圣上邀功,锦衣卫势必会在圣上面前彻底失宠,到那时,咱们定要倍受朝野打压了。”
卫夕早有耳闻,锦衣卫能否翻身,貌似就看这一博了。
只不过……
她略一思量还是没忍住,嗔怪的看他,“你好像把这事看的很重啊,锦衣卫的活计那么棘手,让给别人干不是挺好么。你老老实实做个官,咱们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