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将隐患掌控在身边,实乃一举两得。思及此,牧容心头还是暗藏担忧,东厂那波人能放过他们吗?锦衣卫泥沙俱下,以君澄一己之力,恐怕无法力挽狂澜。
小太监见他沉思,忍不住宽慰,“大人,您莫要灰心,一定能逢凶化吉的。再不济……我与君大人商议,若东厂那波人真要治大人于死地,就和弟兄们来劫——”
“不可,这是谋逆之罪,要株连九族的,你们切记不许妄动。”牧容微抿薄唇,沉沉道:“我孤身入狱,皇上已经是仁慈之举了,既没有牵连锦衣卫旁人,又没有连累牧氏老少。刀尖上行走,生死早已看淡,我愿赌服输。”顿了顿,他宽慰的一笑,“晋安,这么些年辛苦你了。重振锦衣卫或许没有那么容易,我只希望你和弟兄们都能安康度日,好生自保。”
“大人……”小太监抿着唇,眼眶子变得通红。晋安这个名字大概有好多年没有听到了,当年他执意去势进宫,发誓一辈子效忠锦衣卫心让人心,如今锦衣卫变得如此模样,真痛。特别是那昔日里意气风发的指挥使,就要被奸人推上黄泉路,想想都不甘!这辈子,不会再有让他如此佩服的人了。
见他变得伤春悲情,牧容也被感染,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他享受过万丈荣光,富贵荣华,如今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