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便阖眼想起了对策。当下他心里舒坦了一点,赢山王应该没有谋逆之举,这么多年来的情谊,他委实不舍得杀他。
“此事事关南魏的皇亲国戚,朕还要细细调查。”光宏帝沉声道:“一会朕会将卫夕放出天牢,你兄妹二人暂居皇城荣华馆,没朕的命令,不得外出。”
如此看来大华皇帝还是对他半信半疑,要将他们软禁,不过总比砍头要好。赢山王一看事情有回旋的余地,慌忙叩头谢恩。
光宏帝面色疲惫,对他摆摆手,“行了,朕乏了,你下去吧。”
赢山王些许迟疑,“皇上,事实的确如此,若是调查清楚,那牧指挥使是不是可以——”
话没说完,光宏帝就打断了他:“你是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有空管别人?朕早就知道,卫夕此前一直留宿牧府,乃是牧容外姬,二人情谊非凡。若是寻常,朕倒是愿意让牧容娶了卫夕,结成两国良缘,但现在,不可。”
一听这话音,赢山王心头咣当一下,暗叫不好。
“自打牧容进了大理寺,朝野便是议论纷纷,弹劾的奏疏数不胜数。在锦衣卫安插奸细一事即便是乌龙,牧容也难辞其咎。”光宏帝扬眸望着殿顶,眼神迷茫,似乎在回忆什么,“牧家为朕立下了汗马功劳,朕委实感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