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
“你来的正好,”卫夕将剪下来的碎布扔在地上,走到他身边朝他笑笑,“把你的绣春刀借我用用。”君澄还没反应过来,腰间的佩刀就被她熟练的解去了。
“卫夕,你要刀做什么?”君澄警觉而困惑的打量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眸依稀能看出黑眼圈来,白皙的面颊也有些消瘦,可她依然神采奕奕,将绣春刀系在腰间,整装待发模样俨然是要出去干架!
君澄越想越不对劲,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起来有些傻。卫夕拍拍他的肩膀,又替他整理好飞鱼服的曳撒,调侃道:“还能干什么,去找牧容那个龟孙算账呗!在古代犯了七出才能休妻,虽然我没过门,但我什么错误都没犯,他可不能说分手就分手。蹲监狱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个个儿还离婚啊?这样下去怎么创建和谐社会?这个牧容,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亏他还英明一世,真是糊涂一时!”
君澄:“……”
“其实我也明白,他是为了我好。现在朝廷动荡,他凶多吉少,不忍心将我牵扯进来,还不如让我嫁个好人,当个阔太,可我——”卫夕拉了个长秧,一脚将旁边的檀木櫈子踢了个稀烂,随后像没事人似的拍了拍中衣裤管,“可我岂是那贪图荣华富贵的女子,这么想也太看不起我卫夕了。我最讨厌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