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没,我家夕儿最坚强了,这样我就放心了。”牧容低头看她,眼神里充满了宠溺,他紧紧拥着她,一刻也不想松开,“夕儿,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是我……欠了你太多。”
卫夕宽慰的摇摇头,声音有些沙哑,“走到这般田地,你后悔吗?”
“官场沉浮乃是常事,看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技不如人,自然不能谈后悔。我们牧家也算尽忠了,问心无愧。”说到这,牧容微微眯眼,神态有些意味不明。
他说的轻巧,卫夕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只得盯着笑脸,从他怀里钻出来,爷们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个男人,我崇拜你!”
她的逞强早已经被牧容看破,却不能点破,这样轻松而和谐的气氛就像一层窗户纸,谁也不想去捅破。他深吸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瞧你那傻样,若说心里话,我还真有点后悔。”
“……嗯?”
牧容又问,“你能猜到我后悔什么吗?”
卫夕疑惑的摇摇头,如实答,“猜不到。”
昏暗的烛火映在她脸上,还是那个清透可人的模样,不过瘦削多了。牧容望着她,眼神如三月飞花,迷离而缱绻,“第一次在诏狱见面,我不该让君澄打你。侦查那么累,我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