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拿开,他就是拚命咽下口水,却也不敢有所行动,真叫香菜晕死了。
“你怎么了,大师哥,我可没有学点穴啊,你怎么就是一动不动?”香菜一脸悄皮可人,素手却拉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胸脯轻按,悄声说,“我不依,你要给我弄干所有水珠。”
“……这……”杨展说不出话,他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往那雪山揉搓起来,而且愈揉愈落力。
“噫,都干了没?大师哥?”香菜柔柔的声音在低问。
“没,没有!”杨展却说,“仍然很湿,很湿啊!大师哥会负责给你弄干!”
“可是,你是在不断弄湿它们啊,你这太无赖啊!”香菜在投诉,却又任着大师哥在自己胸口上胡闹。
“我只是要确保它们都被清理干净啊,你知大师哥向来都认真!”杨展十指捏住两雪山,双峰在他的指间高高地拔起,却说,“我要把我喷出的茶都喝回啊!这是香菜给我弄来的茶嘛!”
说时,他张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