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把装了酒的瓶子递给江月夜,迟疑道:“小姐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把玉璞盖着的棉被全都掀开了,还有这酒,要拿来干什么?”
郝大夫被江月夜说得心中一动,加上他自己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只不过这孩子的病确实难治,硬是要想办法的话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
郝大夫一咬牙,说:“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开的药肯定会凶险一些,若是出了什么事……”
意思就是让想清楚了,如果出了什么意外,他也不能负责。最重要的是家人要能接受,否者还是算了,这么拖着也许还能拖几天也不一定。
玉琼听着大人你一句我一句,母亲和好心的姐姐忙成一团,可是她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妇人听了原委,本来迟疑的面色忽然变了,决绝道:“大夫只管开方子,死活都是命。”虽然这么说着,但是眼泪却掉了不停。
“婶子,别愣着,快跟我一起把烈酒抹在玉璞的身上,这样能帮助他降温。”江月夜一边脱玉璞的衣服一边擦酒精,弄得手忙脚乱,耳边郝大夫的话断断续续的传进耳朵里,她也顾不得太多,只能尽力而为。
妇人看了自己孩子一眼,眼泪不由自主掉下来,手上却不敢耽搁,和江月夜一起擦起了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