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字,七八十岁了声音还是像龙钟一样洪亮:“糊涂!你可真是糊涂!他逃出家这么多年,没有把他收拾了也就算了,怎么如今还闹出这么大的风声?你是嫌我们江氏丢脸丢得还不够吗!”
江氏大房,也就是江老太爷的儿子江继光这些年一直在大厩的职位上不上不下,因而江老太爷对于二房之子江继明升了太常一事就耿耿于怀。他心想多少年了,都一直是他们大房这一脉光鲜辉煌,谁想年迈了居然被二房的人给压得死死的。这京中多少豪门都在看他们的笑话。
所以这老人家的脾气就越发古怪起来,年轻的时候本就是驴脾气,这下更是没命的折腾小辈们。
江继光不敢顶嘴,只是小声道:“爹,怎么说那也是我儿子啊。虽然只是个庶子,可是也养在身边十几年,我怎么下得去手?本想着让他在外自身自灭,谁能料到他竟然有了现在的风光?”
“什么风光?”江老太爷气得用拐杖戳地:“不就是儿子考了个秀才嘛!我们江氏秀才一抓一大把,不缺他!”
江继光面露苦色:“爹,我们江氏秀才虽多,可是能往上走的太少了!我现在又在这个尴尬的位置,比不得堂兄位居九卿之首来得风光。”有些话他不敢在老太爷面前说。
大房这一脉现在就是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