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能罢了。”
这种场面,不管是江月夜也好,还是江月华也罢,皆没有一丝半点话语权。所以就算江老爹受委屈,宋氏被责骂,他们也不能插一声半句嘴,倘若真的不管不顾开口,受害的还是两老而已。
却不料,初生牛犊不怕虎,江月诚稚嫩的嗓音掷地有声:“我爹没说谎,傅哥哥亲自答应过我的。他还教我,‘尺璧非宝,寸阴是竞’,我们活在世上不仅要珍惜光阴,更要善于抓住一切机会,没有拼过命,不曾尽全力,那就不要找任何借口抱怨。”
小儿不过六七岁,却口齿清晰,言辞坚决,一干大人不禁看愣了神。
唯独江继明满脸笑意:“看吧,照年别的不行,教育孩子倒是一把手。月华沉稳持重,月白不骄不躁,月诚傲骨铮铮,就是两个闺女,也贤淑懂事。老太爷,您就是看在这几个孩子面上,也不该再为难宋氏,俗话说母凭子贵,没道理江氏既要优秀的孩子,却端着不肯接受孩子母亲的道理。”
江老爹适时补充道:“孩子母亲虽然出身微寒,可是却不离不弃陪伴我二十几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为了贪图荣华而休弃糟糠这种不耻行径,我江照年是说什么也不会干的!”
江继光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焦急过,这孩子,怎么一点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