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夜轻笑一声:“是吗?可许探花这么好,为什么堂伯母不给你留着?”
江蓉月一顿,脸上倏地不自然了起来,半响才压制住,僵笑着说:“我娘倒是想啊,但是我从小和姨妈家的表哥订了亲,没法儿在许给他人了不是?我娘念着你初来京都,人生地不熟的,你娘又是个不喜欢交际的性子,所以才千方百计为你谋算呢。”
事实却是,阮氏有心想要悔了江素月和许致远的婚事,又怕江老太爷不允,所以才处心积虑的要在江素月和许致远拜堂之前弄出事儿来。到时候江月夜勾引堂姐夫,家丑不可外扬,阮氏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江月夜嫁给许致远,许致远人微言轻,又向来沉默寡言,铁定只能吃了这个闷亏!而江月夜做出这种事儿来,在夫家就永远不可能抬得起头,这么一来,既给江蓉月出了气,又把江素月摘了出来,同时还能保住江氏的名声,简直就是一箭三雕的美事啊!
反正婚书上写的是江氏女,又没定哪一个,江月夜为何不可?
她们以为江月夜不知道,所以做得毫不顾忌,连相对的隐秘都不管了!
江月夜听了江蓉月随口胡诌的借口,心中止不住的冷笑,面上却温柔似水:“这样啊,那倒是我错怪堂伯母和三堂姐了!”
“可不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