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袋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是一个保温桶和一个精巧的方盒。保温桶里是还烫着的粥,闻味道好像是用骨汤熬煮的,配上爽口的小菜,清淡又有营养。在扭开盒子,里面装的是一种透明的药膏,虽然没有什么标注,但用意很明显,是给他擦后背的伤的。
岳木晨的心头不禁划过一丝暖流,上辈子他是一个孤儿,一个人过了20多年。魂穿到这里之后又是生活在这样一个充满算计的环境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会这样细致的照顾着自己了。忍不住搂住兰卡的脖子,岳木晨温润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大白,你真好。”
兰卡得意的甩了甩尾巴舔了舔岳木晨的脸,表示他实在太夸张了,作为一个雄性,照顾自己的雌性是理所应当的。
吃过了早饭,一人一狼颓废的趴在屋里的地毯上晒太阳。岳木晨拉过兰卡的尾巴盖在腰上,揉了揉它的脑袋问道,“大白,你说公爵夫人到现在都没有来找我麻烦是不是很奇怪?毕竟我昨天才把他中意的儿婿送到雌性保护中心的监狱里。”
得意的晃了晃尾巴,兰卡表示这没什么好诧异的。自己昨天夜里以岳木晨伴侣的身份把奥布里胖揍了一顿,他们现在应该正忙着去监狱里探望他,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就是不知道后来雌性保护中心的人有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