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舒恺跟她碰了一下杯,顾自抿了一口酒,身子随意倚在一旁的立柜上,简单的动作却也难掩风流,一边问:“什么时候走?”
    “明天上午。”
    舒恺笑笑,“下次再见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言谈间,竟有几分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