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自来尊敬她,再不曾想过,她也是会骗人的。”
说到最后,萧淑云轻轻叹了口气。这话她说的半点都不亏心,那梦里头,若不是后来祁氏露出了狰狞面容,她哪里会知道,自己一直尊敬有加,信任有加的婆婆,竟会是那样的一个人。
容氏气得有些头晕,往后靠了靠,倚在背椅上,喘了几口气。
那祁氏,打从她们打了几次交道后,她就知道,那不是个良善儿的人。心眼儿多,手段又狠毒。在她手底下,她也是吃了好几次亏的。
不说旁的,便是她头一个没活下来的孩子,她虽是没证据,却一直都怀疑,是那祁氏为了生出林家的长孙,而故意使了坏。不然,好端端的马车,怎么说坏就坏。
且那天本来说好的,一起去送子观音庙还愿的。偏该走了,她却说自己肚子不舒服,就没去。路上,那马车便出了事儿。
后来说是车轴坏了,把那打理马厩的下人打了个半死,又给远远发卖了。这事儿都是她趁着自己小产之时处理的,等她缓过神儿来,相关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想起往事,容氏就满心的沉重难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再去看那萧淑云还站在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