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客气的说几句,来人若问得深了,她只笑笑不说话,别人便会意,不再打扰。
在火车上颠簸了四十来个小时,终于到达目的地。姜芮随着人流走下车厢,在站台上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熟悉的身影,也没有感受到赵南的气息。正想着他是不是来迟了,就听身后有个声音迟疑地问:“请问是杜宝琴同志吗?”
她转过身,面前立着两位军人,带头那个看年纪三十岁上下,面貌消瘦,脸上带着笑,看着挺和气。
姜芮露出个浅笑:“你好,我是杜宝琴,请问您是?”
郑彬松了口气,说实在的,刚才猛一见老赵这位爱人,他有点不敢认。之前见到照片的时候,他就很惊讶,农村少有那样白净漂亮的姑娘,谁知真人更加惊人,难怪老赵嘚瑟成那样。
“我叫郑彬,你叫我老郑就好,我是赵南同志的战友,他有点事走不开,托我来接宝琴同志。”
“那就麻烦您了。”姜芮脸上的笑明显了些。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上了车,郑彬才说了实话。原来赵南并不是有事走不开,而是他现在根本走不动,前一阵执行任务受了伤,现在人在医院。
“要紧吗?”姜芮皱起眉头。
郑彬忙说:“没有生命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