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日,也不见有人来,鱼奴便有些忧心,粮尽弹绝,山中雪大,鸟儿都难见一只,饮食无继啊!
白雪音伤也不见好转,很是烦躁,陷此困境又生惧意,很是泄气。
鱼奴也有些丧气,不过强撑着,说来自己也算得半个主人,理应无所畏惧,给姑姑这外来之人添些依靠才是。
鱼奴平复心情,安慰白姑姑,有自己在,万勿担忧。我对山中熟,走远些一定能寻到食物。
山色茫茫,俱是白色,了无生意。鱼奴安慰自己,天无绝人之路,便又走远些碰碰运气。
跟着日头的方向走着,到了处偏僻的小山头,这里未曾来过,山路坎坷,脚底又滑,鱼奴好生迷惘,害怕。
忽而见远处一抹绯色,鱼奴又惊又喜。
莫不是锦鸡?
满是希望的跑过去,扒开覆在上面的白雪,竟是个姑娘,鱼奴大惊,死人是见过的,被狼咬死的,淹死的,山上摔死的,可这位尸身完好,不知何故,想来死去不久,栩栩如生,锦衣美饰,风华正茂,腰间还配着柄精致的短剑,可惜可惜!鱼奴感叹!何故命丧于此。
真是可惜!鱼奴心中怜悯,也不怕了。厚厚的雪将她掩盖,念着:“愿你早日往生,下辈子长安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