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冻的人面庞僵硬,一说话便冒出许多雾气,鱼奴顽皮地吹了声口哨,很是辽远,细细白雾缓缓飘散。
两人相视一笑,林江轻道:“幸会!”洛水、梁州,俱是他乡,没想到又碰见她,可见都是天意。
鱼奴亦笑:“幸会!”
两人说着故乡之事,又说起各自境遇,林江问起鱼奴故乡旧事,鱼奴只是淡淡带过:“你呢?林兄。”
“我不过是读书,也没什么好说的。”林江说着又问鱼奴:“上次相见匆忙,还没问你,为何离乡。”
鱼奴笑道:“额,不过是想出来看看,我向有一览天下之志。”
林江了然,轻笑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是在家乡欠了姻缘债,躲债出来的。”
鱼奴闻言红了脸,很是不自在,尴尬一笑:“怎么会,难不成林兄是为此?”
林江瞧着她,神色自若,又望着梁河,轻声道:“我尚未婚配。”
他的那门婚事,好端端的姑娘没了踪影,便有风言风语,说那姑娘与人私奔而去,后来又说死了,父亲因此很是伤怀,母亲本就不喜欢那姑娘,又连累儿子受人笑话,更是埋怨父亲,夫妇常因此不睦,他也因此很是难过了一段时间,那姑娘已然是阖家的不快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