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半支着摇摇欲坠的身子骨儿,捉住丈夫的袍角苦苦哀求。
    “本座可没有逼迫你挡这一剑,”齐博伦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拿乔作态,“齐修玮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本座没有任何理由为他徇私枉法!”
    “噗——”因为齐博伦这句不近人情的话,姜毓娘一口血喷了出去,强支起地身体也彻底软倒了下去。
    浑噩间,她仿佛看到她的丈夫脸色大变地扔掉那个早就该下地狱的狐媚子,面色仓皇的朝着她疾扑而来,他颤着声音说他对不起她,颤着声音说他被狐狸精蛊惑了心志才会不得已辜负她……
    姜毓娘听他这样深情款款的道着歉,心里欢喜的险些没痛哭出声。
    她放任自己柔顺地依偎在丈夫的怀里,从未有过的柔顺,她听到他用哽咽地声音说:“是我对不起你,下辈子你别再嫁给我了。”
    “修,”姜毓娘泪眼模糊地看他,用异常低弱的嗓音呜咽道:“修……修玮……”
    ——我们的嫡子,我们唯一的嫡子。
    “我向你发誓,往后我会尽我所能护他周全。”‘齐博伦’语气格外郑重的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濒临死亡时所特有的错觉,姜毓娘总觉得丈夫的声音似乎比起如今年轻清亮了许多——不过不管是不是有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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