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能为他心甘情愿善后的人。”
“她不过是一个小小镇守的夫人,有什么资格与我们各取所需。”赵廷凯面子上嗤之以鼻,心中却颇有几分震动。
“就凭她的相公小小年纪就已经摸到修士的门槛,而且随时都可能进阶。”安王摸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冷茶呷了一口,“廷凯,宁辱白须公,莫欺少年穷,你可千万别小看齐修远自个人,在舅舅看来,这是一条一遇风云就腾飞的潜龙啊。”
“既然您把他说的这么厉害,他又何必还托庇到我们门下来。”赵廷凯赌气似的抢过安王手里的冷茶用元力加热,又塞给他。
“他们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安王感慨了句,美美地端着外甥加热的茶有喝了一口。“齐修远实在是太过年轻,有句话说得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世上多的是想看他中途夭折的人。”
赵廷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看着自家舅舅。
“认真说起来,我们还要好好的感谢一下齐博伦那个狗东西,”安王恍若未觉的继续往下说,“若非他把所有心思都悬挂在你阿娘身上,我们也未必能捡到这个漏,这么年轻的青阶修士,可不是大白菜想买就能有啊。”
“青阶、青阶,他能不能过了那第一桥还是未知数呢!”赵廷凯就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