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刚刚卸下的家主之位我已经有了别的考量,娘子,我决定要把那个位置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秦臻一面正着脸色让丈夫端详头上的荷花簪是不是适合自己,一面不解的重复。
“比起被那样一个于我而言没有任何留恋之处的家主之位束缚,我还是喜欢与娘子在这灵水镇过你侬我侬的安谧生活。齐家的家主之位如果不是当年祖父大人行事不端,大伯也不会丢了原本就属于他的位置,如今我把这烫手山芋交还与他,如何就不能称得上是一句物归原主?”
“可是大伯不能修炼,齐家从来就不允许没有元核的嫡系子弟上位继承家主之位。”秦臻犀利的指出。倒不是她有多稀罕那个位置,而是担心以齐博俭病弱的身体根本就坐不稳。
“所以这位置即使我再不喜欢,也会在坚持着再坐个几年,”齐修远坦诚说,“虽然我不稀罕,但也不乐意眼瞅着它被旁系夺了去。”毕竟曾经跌落尘埃,落魄窘困的他不止一次被那些附庸在齐修玮身后的旁系子弟羞辱欺压,“等到再过几年,珏哥儿大了,能够去上元宫检测的时候,估计我也就解脱了。”
“可是谁又能保证珏哥儿就一定能够检测出元核呢?”秦臻拧了拧眉毛,有些惊愕于丈夫的笃定。毕竟珏哥儿这个孩子在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