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劈头盖脸一顿捶,“你还想炸碉堡?我先炸了你!”
薛静柔哈哈笑,抱头鼠窜喊求饶,白瑾看她瘦得像小鸡,捶了两下改为摸,“怎么这么瘦?长归饿着你了?”
薛静柔最会察言观色,立即横躺上床滚到白瑾腿边,“我不瘦,有劲,能生儿子。”
白瑾哭笑不得,刚见面的敌对气氛全被这不要脸的破坏殆尽,她掐掐薛静柔屁股,骂道:“晚上想吃什么?”
薛静柔觉得白家人也是有趣,对她好的第一件事从来都是从吃食上满足她,邻居老大娘一般,实实在在。
故意见薛静柔这么大人还往白瑾身边躺,便也爬过去和她挨着脑袋,温暖柔软的小手摸她脸蛋,在她耳边小声说自己是故意,以后咱们做好朋友吧。
薛静柔扭过头,与他蹭蹭鼻尖。
不可思议的,白家每一个人她都如此喜欢,好像上辈子皆是家人,此生不过再续前缘。
午后阳光晴暖,白瑾对着一大一小两个祸害,困意上涌,忍不住躺下打个小盹,薛静柔见状,扯过被子给她盖好,滚到床头和不好好睡觉的故意玩大吃小的纸牌游戏。
白瑾平日工作繁忙,难得歇息,沉沉睡了近两个钟头,被手机提示音吵醒。她睁眼先看床头那俩人,随后找出手机,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