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再无一块好皮,他死气沉沉垂下脑袋,若不是喉咙里犹自发出诡异的咯咯声,整个人倒像死去多时,还魂无望。
薛静柔一颗心无限下沉,眼眸暗了又暗,找不出一丁点往日光芒。
啪!啪!
两个手执长鞭的保镖翻手就是两鞭抽在小忙头脸,小忙闷闷哼唧两声,声音小的像蚊虫。他大概已经失去意识,身体麻木,对疼痛没多大反应。
眼看保镖还要抽,薛静柔提着口气冲上前,一拳掀翻一个,背后硬生生替小忙挨下另一鞭,她只觉被鞭子抽中的地方火辣辣疼痛,皮开肉绽不可避免。
一鞭已经如此疼痛,小忙得受多少折磨,才能再无知觉?
薛静柔转身抓住皮鞭,将第二个保镖踹倒,用劲过大,自己也是趔趄摔在小忙脚边。她药劲没退全,刚才憋着气下死力,整个人此刻头晕目眩一阵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在唇边落下一点涎水。
她的声音传进小忙耳里,叩门一般唤醒了他,他嗓音沙哑,用尽最后那点力气,讷讷唤了声,“……静姐?”
薛静柔强忍眩晕,扶着椅靠站起身,去摸小忙血肉模糊的一张脸,心疼想哭,“是我。”
小忙缓慢点头,沉沉叹气,“你……来了……”
“是我,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