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血迹并无线索。
小忙以酒吧为家,他被强行带走,这儿自然是要见血的。
白长归蹙眉往外走,不过几分钟功夫,外头天色彻底暗沉,酒吧街以混乱著称,街头街尾两杆路灯长年损坏,如今只剩地府门口幽幽半亮着一盏,也是可有可无。
白长归一边思索对策一边往对面车前行,不过几步,他忽然听到旁边巷子里潜伏的脚步声,伴随几下金属拖过水泥地面的刺耳刮擦声。
白长归警觉地竖起耳朵。
风声从这条短窄街道呼啸而过,夹带鬣狗围猎的重重杀机,白长归知道自己落进一道网,只不知道这道网能否带他去见薛静柔,因此他并不急于脱困,仍旧一步一步稳稳往车门去。
直到他拉开车门,两侧黑巷里才呼啦啦冲出十多个男人,全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十足草莽匪寇,他们抢到白长归身边,两根铁棍不由分说往他身上落,白长归矮身躲避,同时捏住其中一人手臂,抡棍替自己抵挡。
两根猛力挥出的铁棍撞在一起,撞得其中一人虎口生疼,五指微松,那棍子已经被白长归眼明手快夺走,紧紧握在手里,随之邦邦两下敲在就近二人的膝盖上,直把对方敲得歪倒在地,抱着重伤的膝盖半晌爬不起来。
白长归手握铁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