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也好不了。”
金芸睫毛震颤,扑簌簌落下成串泪珠,“对不起。”
这声歉意来的真诚,金芸从来不想白长归受伤,但伤害已经造成,就像手里的沙,攥得越紧流失越快,哪怕厚颜如她,也说不出任何替自己开脱无罪的话。
金芸向唐业雄告密的事,薛静柔本来要追究,可是当天白长归和小忙都是重伤,白长归休养过后又拉她出去散心,她便把金芸暂时忘在脑后,如今见她自己找上门,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脑袋里的算盘噼噼啪啪敲得分外激烈。
白长归只让金芸站在玄关,从头到尾冷漠如冰,“还有事吗?”
金芸哭得更加伤心,从皮包里抽出一封信,指尖颤抖地递给白长归,“我在公司里已经呆不下去,这是辞呈……”
白长归接过辞职信,看也不看便道:“我批了。”
这话毫无感情,金芸最后一丝希望被斩断,她抬起脸,真正伤心痛哭起来,“长归……我……”
白长归却打断她,“你应该明白,如果让我姑姑处置你,绝不是让你自己离开这么便宜。”
金芸哪里不懂。
“留给你的最后这点情面,是因为奶奶和妈妈,不是因为我。”白长归又道:“你可以走了。”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