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他死了,就一切都好了吗?”
她想起雅娴那天说过的话,她说等唐业雄真正放下了,她们的好日子便到了。
齐骁年伸长手,在薛静柔迷惘的脑门上重重嘣了一下,骂道:“这不是他死后一了百了的事,你和他算私怨,他犯法,我抓他,法律秉公制裁他,这才叫理所当然!你眼界能不能放高远些?心底能不能多装些赤子之心的正义感?”
薛静柔被训得灰头土脸,心里暗暗吐槽她若有所谓赤子之心的正义感,也不会从小就走歪路。
“许三呢?抓到了吗?”薛静柔等齐骁年训累了,赶紧转移话题,“唐业雄那边几次差点得手,总被他溜了,听说唐业雄借此机会从自己身边揪出了好几个奸细呢,啧,够乱吧。”
“许三这组不是我负责的,我打听过,估计也是苟延残喘,逃不过多久了。”齐骁年感叹,“我还真没见过像许三和唐业雄这样的死仇,他们俩过去都是混北边的,争得你死我活,后来又前后脚一起来到南边,继续争得你死我活,永远的一山难容二虎。这中间但凡有谁先让一步,也不会制衡得这么厉害,让人有机可趁。”
薛静柔立即逮住话头,迅速反击,“嘿!身为人民的公仆,你那娘胎里带来的正义感呢?这是你感慨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