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物,咱不都认识吗?在涉黑这件事上,她可真是前途无量。”
“还有心情说风凉话?”白长归皱眉,“如果真是许三,他如今自身难保,还要冒险来害你,你对他有这么重要吗?非要和你鱼死网破?”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薛静柔挤眉弄眼地笑,“我向来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重要,但也绝没那么重要,许三犯不着为报复我暴露自己行踪。”
她问白长归,“你觉得这场局和许三究竟能有几分关联?”
白长归答道:“不管有几分,都要告诉齐骁年,许三这条线到底冒出头了。”
齐骁年听到消息,第一念头便是让白长归把薛静柔藏起来,可待他再去打探消息,又有几分沮丧,说马允生婚礼是真,且已大肆宣扬,薛静柔不去便不举办婚礼,俨然将她供为上上宾。
紧接着,马家家长亲到白宅相邀,马母诚恳到几乎要给薛静柔跪下,口口声声求薛静柔给她孽子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白奶奶对此十分气愤,差点要将马母撵出去,白母倒是急中生智,推说薛静柔有孕,孕妇是不能出席婚礼的,怕冲喜,马母至此无话可说,哭哭啼啼地走了。
薛静柔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就成马允生和金芸的红娘了?他们的爱建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