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疼?开什么玩笑!他连蛋都没有,还疼个毛线啊!
两个来月,使了几波人马全被折下,他的,野生的,旁路的一个都没攻进启元帝胯下,冉公公算是看明白了,在大婚前,启元帝估计是不想在收宫女了。于是,他把目光转向了白司仪。
这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白司仪虽然在陆司帐的事上闪了他一道,让他丢了个大脸。可是,说到底,那也是摄政王的人,她若得宠了,怎么着也比卫嬷嬷那边的苏诺一家独大强。
卫嬷嬷是他永远的敌人,千古长存,万古不变,抱着这一终极原则,冉公公舍下老脸,亲自登了差点闪断他腰的白司仪的门。
“总管此言何意?”白司仪略垂首,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白司仪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本监是何意?你会不明白。”冉公公重重的挥了下拂尘,以示不满:“本监不与你废话,你只需替本监除去那苏诺,本监便保你平步青云,想必你也知道,本监乃太后娘娘身边的人,就算你不得帝宠,有太后娘娘保你,日后贵女进宫,也有你一席之地。”
“本监如此说,你可听明白了?”冉公公用拂尘柄敲了敲桌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小女听明白了。”白司仪一动没动,连眼角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