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福儿相中了她的刺绣师傅一样,几乎没用她开口,那位师傅就被打包送到了摄政王府。
那不过是件小事,那位刺绣师傅跟黄家也没什么关系,甚至黄又夏连那位师傅的长相都记不清了,可是,她深深的记得,在家中备受宠爱的她,自以为无所不能的她,无论怎样气愤撒娇,痴缠哀求,都敌不过袁福儿轻轻一句‘我要想’。
她第一次挨了打,虽然只是母亲不轻不重的一拍,一点也不疼,但是,那种耻辱感,彻底变成了她的恶梦。
她恨袁福儿,她讨厌她,无论她怎么优秀,美丽,受人赞赏,可在袁福儿面前,她似乎永远是被俯视的一个。
现在,袁福儿还成了她的主母,成了皇后,而她,要屈居她身下,成了贵妃,成了妾——似乎永远,她都没办法真正的跟袁福儿平起平坐,她好像永远都被袁福儿压上一头。
深深吸了口气,黄又夏稳了稳颤抖的手,对一旁的贴身宫女使了个眼色,她现在要做的,是收拾掉内务府,彻底掌控宫权,把袁福儿高高的架在台子上,让她知道,就算她当了皇后,也不是她黄又夏的对手。瓦当永远是瓦当,雕刻的在精致,也无法成为美玉。
随着黄贵妃的眼色,桃儿,桑儿等人开始继续穿梭在诰命们桌案中,苏诺自然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