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挺厉害的,怎么这个时候就瘪了!这样日子里,她敢哭,你还不骂她,等着干什么呢!”
几句话就把袁嬷嬷和银濮全骂的消了声。
银濮和莫邪,都是随袁福儿一起练武,一起长大的,一个善刀,一个善剑,连名字都比着上古的名刀名剑起的,性子也跟名字一样,又尖又厉,一个比一个厉害。
“娘娘,忙活了一天,饿了吧,衬着万岁爷沐浴的功夫,赶紧垫点东西,要不然待会儿万岁爷回来,在吃就来不及了!”莫邪把碗往袁福儿身前的炕桌上一放,催促道。
袁福儿抽了抽鼻子,目不斜视的伸出手,接过碗就开吃了!女人吵架这种事,她从来都是不善长的,更何况是跟袁嬷嬷这样的老女人,那绝逼是说不过的。
袁嬷嬷虽然讨厌,但到底是生母留下,后母给的,不管是打还是赶都不是那么回事,还是如玉说的对,反正她有巧嘴厉害的丫头顶着,只要没闹出花儿来,她就装没听见就行了。
大马金刀的劈腿坐在凤床上,袁福儿呼噜呼噜的喝粥,一碗喝罢,觉得没垫着底,就又一伸手:“莫邪,换大碗!银濮,弄点干的!”这挖耳勺大点的小玉碗,这全是汤的小粥,一泡尿就没了,够干什么的啊!
“唉,娘娘,奴婢这就去弄。”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