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半天,吹风机的声音停下。没了烦人的噪音,她睡的更加舒服,耳朵却好像被咬了一下,不算痛,可总归不舒服。
林汐鸥皱了皱眉,听见一声轻叹,过了会儿,突然听见耳边声音低沉:“怎么能不吃饭,把身体折腾坏了怎么办?”
林汐鸥潜意识中想到:“被你折腾坏的可能比较大。”
安慕岩眼神暗了暗:“就快要在一起了,别急。”
她睡的正香,没有回应。
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林汐鸥醒来,旁边没有安慕岩的身影,她打了个哈欠,看见手腕上被绑着的红痕,叹了声气。
现在还有点疼。
她起身去洗手间,安慕岩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全都不见了,揉了揉眼睛,腿脚发软。
忽然踩到有些湿的东西,料子柔软,她低头看了一眼,安慕岩的领带落在这儿了。
林汐鸥忍着腰酸捡起来,看了眼手腕上跟大腿上的红痕,跟领带的宽度正好相符。
她从洗手间出来,冷不丁听见铃声响,抬眼在屋里扫了一圈,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部手机。
林汐鸥连忙拿起来,是安慕岩的手机号,她没接。
安慕岩连着打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