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波澜。
距离林汐鸥死后不过才三个月。
安慕岩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薅了一把头发,叹气着说道:“我去把头发染白,你再来梦里时,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第二天早上,理发店里刚刚开门,安慕岩就过去了。负责给他染头发的人,心里尤为惊诧。
要不是干这行的,还真以为安慕岩这头白发是染的。
这个店每天迎来送往,接触的全是安慕岩那个圈子里的人,能听到不少的八卦。据说前段时间,林汐鸥死了,在葬礼上安慕岩的表现惊了不少人。
他突然冲进葬礼,表情凌厉,来回看着四周。
突然在看见,灵堂上悬挂着,林汐鸥的照片时,安慕岩瞳孔顿时放大,不敢置信。
他问道:“怎么回事?”
没人回答他,紧接着安慕岩又问了一遍。
他表情僵硬,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一个人看不过去,走上前说了一声:“别那么激动,生死都是正常的,节哀。”
安慕岩却像是惊醒了一样,脸色阴沉着,眼神凌厉:“节哀?我节哪门子的哀?”
他走到林父面前,喉咙动了动,克制住心慌,却还是能看出来惶恐不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