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母亲,您好自为之吧!”
这,是临鼎天对离开雅苑之前走到老夫人床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随即,他便带着临晚镜出了雅苑。
夜晚的定国侯府,静悄悄的,只听得见昆虫鸣叫。
侯府的书房,临鼎天面色不愉地坐着,临忠走进来,把门带上。
“侯爷。”他心里没底,低低地叫了一声。
事情不是都处理好了,侯爷还叫他来是为何事?
“跪下!”临鼎天一拍桌子,语气极度不好。
“砰。”临忠被他震得两腿一软,笔直地跪了下去。
“临忠,你跟着本侯有多少年了?成为侯府管家多少年?”
“老奴是临府的家生子,自小便跟着老爷长大,正式跟在侯爷的身边,有三十五年,成为侯府的管家有二十年。”
临忠不卑不亢,面不改色地回答着临鼎天的问题。
“本侯的脾气,你应该知道吧?本侯最恨的是哪种人?”
“吃里扒外,两面三刀,背叛主子。”
“那你可是做了个遍?”临鼎天的表情沉冷得可怕。
“侯爷,奴才没有…”他想为自己辩解。
“不用狡辩了,你看看这个吧。”
只听得“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