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皮赖脸)地把绝谷交给那丫头搭理。然后,自己跑出来潇洒了。
“确定。”纪醒空点头。
若是眼前的老者真的与晚晚有什么特殊关系,那坛醉清风就当成见面礼送给他也不成问题。虽然,那坛酒是他专门酿给晚晚的。
绝无悔再次防备地瞄了纪醒空几眼,才决定从屋顶上跳下来,随着纪醒空走到凉亭,二人坐下来慢慢说话。
“前辈现在可否告诉晚辈,晚晚与您,究竟是什么关系?”晚晚只有三年不在燕都城,如果眼前老者真的认识她,那就有可能,是救了晚晚性命之人,也极有可能就是她的师父。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挂心老夫那不肖徒弟的。”绝无悔笑道。
这样一说,不就明明白白了?他都叫临晚镜“不肖徒弟”了。
“您真是晚晚的师父?”是真的有些难以置信好吗?
“如假包换!”虽然,那鬼丫头死不承认。
“敢问前辈尊姓大名?”纪醒空有些好奇地问道。
对于临晚镜这三年空白,燕都人不乏多种猜测,但是,都拿不准她到底去了哪里。如果知道眼前人的身份了,那自然也就明白了。
“老夫姓绝。”不说大名,只要以提起这个姓,就没几个人猜不出他的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