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午膳,云破月与临鼎天就跑去临晚镜的书房下棋,却在书房里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么在书房?”临鼎天皱着眉,这人是他命管家给镜儿挑的那什么男宠?
这个叫什么来着?定国侯实在想不起来了,听说女儿比较喜欢那个面冷的小子,对这个貌似不怎么待见。怎么这会儿竟允了他进书房?
“张宜修见过定国侯。”见临鼎天质问,张宜修不疾不徐地起身行礼。他身子虽然看着孱弱,却也不是那种如同闻人卿华那般的,只是略微清瘦了些。
“张宜修,你便是那位前任武林盟主的小儿子?”定国侯也不叫他起身,只自己与云破月坐定在一旁,那里摆放着棋盘,罐子里,黑白棋子分明。
“是。”他低着头,恭顺地回答,并不去看定国侯。
以这样的身份,寄居侯府以保平安,也着实让人抬不起头来。
“长得倒是不错。”看他相貌堂堂,身材修长,确实不错。难怪镜儿会留下,还允许他进书房。
“侯爷谬赞。”长得不错,侯爷您确定是赞美之词么?
云破月也是在一旁哭笑不得,伯父向来是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如今惹得人家尴尬也不自知。倒是这位张家公子,性子颇好,如此都不生气,还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