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想拦,却被景王阻止,他睁着眼,一动不动,任由那茶杯砸在自己身上,滚烫的茶水顺着衣袍流落。茶杯滚落在地,也碎成一片一片的。
“母后!您这是做什么?”眼见着景王被砸,觞帝脸上也浮起一丝怒气。皇弟身上的余毒才清除不久,身体本来就虚弱,哪里受得住太后的全力一砸?
觞帝并不知道景王已经把释苦大师封存在他体内的内息化为己用了,以为他身体还很虚弱,不免为弟弟感到心疼。
还有那滚烫的茶水,母后这般对皇弟动手,实在是太过了些。更重要的是,皇弟说得对,他是一国之君,他金口玉言的圣旨,岂能朝令夕改?若是大臣们都认为在御书房外一跪,就能令皇帝改变主意,那他以后的龙威何在?
“怎么?你们兄弟俩如今长大了?一点也不记得母后的养育之恩了?哀家教育儿子,有什么不应该?他是哀家生的,哀家就算砸死他,那也顶多被人说是心肠歹毒!”太后娘娘是气疯了,也是后宫寂寞了些,没事儿生事儿。
到了她这个年纪,大儿子继承了皇位,小儿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儿孙满堂,志得意满。后宫里皇后与她虽然不睦,却也敬重着她这个太后,先帝的女人都被她斗死在觞帝即位之前了。没死的,现在也是仰她鼻